没有了小院附加的情感意义,那不过就是一块偏僻的荒地而已,当初那位大师说的有益命格之说自然也不作数了。温凌果然很伤心。“那是外婆最珍视的东西,杳杳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温裕和百般安慰,又答应她一定给她寻个同等量的老物件。“我不是担心我自己,我只是伤心以后再也没有外婆,也没有外婆的家了。”傅景策看着被路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