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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与赵士程恩爱两不疑小说 重生后,我与赵士程恩爱两不疑免费阅读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5-15 14:33:00    

1临终前的醒悟和悔恨我躺在雕花大床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褪色的纱帐。

药碗里的苦气混着陈腐的霉味钻进鼻腔,油灯昏黄的光晕里,

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得可怕。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呢喃,

连自己都听不清到底说了多少个"错",只知道滚烫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,

洇湿了早已失去香气的枕巾。十六岁出阁那日的红盖头仿佛还蒙在眼前,

可转眼就被婆婆摔在地上的休书撕成了碎片。我曾以为和表哥的感情是命中注定,

却忘了媒妁之言背后藏着多少无奈。陆家祠堂的青砖有多冷,我跪了多久,

如今都成了扎在心头的刺。更痛的是后来——赵士程捧着满手真心站在我面前时,

我却还在沈园的残红里,被陆游那首《钗头凤》搅得方寸大乱。记得那日,

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素绢,墨迹未干的"红酥手,黄縢酒"刺得我眼眶生疼。

再回头看赵士程,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像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。

我分明看见他握茶杯的指节泛白,可还是强撑着笑说:"表妹若是喜欢,

我让人拓几份挂在书房。"那一刻我就该明白,他的爱是怎样卑微又炽热。如今想来,

自己真是蠢钝如牛。他会在我咳血的深夜守着药炉,

将珍贵的龙脑香碾成粉融进汤药;会在我对着铜镜暗自垂泪时,

变戏法似的掏出新鲜的糖渍梅子;甚至顶着家族压力,在我二嫁之身受尽非议时,

仍坚定地说"我的妻子,只有你"。可我呢?总把他的深情当作理所当然,

直到油灯将尽才惊觉,自己竟从未好好看过他眼底的星光。喉间涌上腥甜,

我费力地摸向枕边的荷包。那块玉还在,是他用祖传玉佩改的,

温润的触感和他掌心的温度重叠。恍惚间又看见他出征那日,晨光里的铠甲泛着冷光,

却在转身时对着我的方向深深一揖。原来从始至终,我都是他唯一的牵挂。

"夫君......"最后的呼唤消散在风里,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变得透明。

意识模糊前,我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他的衣角,

却只能看着他胸膛的鲜血浸透那方藏着玉的荷包。原来这世间最痛的不是生离死别,

而是当我终于看**心时,连说一句"我心悦你"的机会,都永远失去了。

我的手指最后一次徒劳地抓向虚空,喉间的呜咽化作飘散的叹息。

随着最后一丝体温消散在锦被下,

我却诧异地发现自己仍能看见这个世界——原来魂魄离体是这般滋味,

像被抽去脊梁的风筝,轻飘飘地悬在半空。赵士程跌跌撞撞扑到床边时,

我才看清他眼底密布的血丝。他颤抖着将我冰冷的手贴在脸颊,

儿......你说好要陪我看尽四时花信的......"他从怀中掏出那方素绢荷包,

我最爱的羊脂玉被他摩挲得温润生光,小心翼翼地塞进我掌心,又怕弄疼我似的,

轻轻将我的手指蜷起。守灵那夜,我看着他独自坐在灵堂,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肩头洒下银霜。

他取出那枚玉,指腹沿着边缘反复描摹,仿佛在抚摸我的眉眼。烛火明明灭灭,

映得他眼角的泪忽闪忽暗:"你瞧,玉还温着,是不是你在怪我?"我想替他擦去泪痕,

却只摸到满手虚无,急得泪水又簌簌落下——原来魂魄也会流泪。后来我才知道,

宗族长辈们轮番劝他纳妾续弦,甚至抬出"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"的训诫。

他却将族谱摔在地上,震得青砖都发颤:"唐琬在我心里,就是明媒正娶的发妻!

"他守着我们的空房,把我留下的诗稿编成集子,连我随手画坏的废纸上,

都密密麻麻写满了未寄出的思念。最让我揪心的是他请战那一日。他跪在皇帝面前,

脊背挺得笔直:"臣愿为国效力,马革裹尸。"我知道,他是把满腔无处安放的思念,

都化作了战场上的锋芒。当他身披铠甲骑上战马,望着我的牌位深深一拜时,

我才读懂他眼底的决绝——原来他不是不怕死,只是活着的每一刻都太痛。

战场上的箭雨纷飞,我拼命想要挡在他身前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寒光穿透他的胸膛。

他踉跄着扶住旗杆,染血的手还死死护着怀中的荷包。我扑过去想接住他,

却只穿过他逐渐冰冷的身体。"夫君!"我的嘶吼被炮火吞没,看着他缓缓倒下,

鲜血浸透了那方承载着我全部悔恨的荷包。玉坠从染血的荷包里滚出来,

在泥地里划出一道暗红的痕。我的魂魄随着那抹血色渐渐透明,

终于明白命运给我的惩罚——让我亲眼看着最爱的人为我耗尽生命,

却连一句"我爱你"都来不及说出口。黑暗如潮水漫来时,

我最后一眼望见他掌心还攥着我们初见时我遗落的帕角,那上面绣的并蒂莲,

终究没能等到盛开的那天。2重生后,终于读懂他眼底的星光黑暗如潮水退去时,

我以为终于能从无尽的悔恨中解脱。可刺骨的凉意突然渗入骨髓,

睁眼竟看见赵士程染血的荷包就在眼前——原来时间从未流逝,他仍维持着倒地的姿势,

鲜血正顺着我的玉坠蜿蜒成河。我的手指不受控地颤抖着拨开纱帐,

掌心触到的绸缎温润依旧。铜镜里映出少女清秀的面容,腕间还戴着及笄那年母亲送的银镯。

这是...我在娘家的闺房?案头摊开的《漱玉词》还停留在那页折角,

窗台上的青瓷盆里,海棠花瓣正打着旋儿飘落,恍若前世某个寻常春日。"娘子,你醒了。

"青环的声音惊得我几乎跳起来。她的鬓角还沾着晨露,眼里盛满担忧。

"还有五天你就要嫁给赵公子了,可别再对着旧诗发呆了。"她扶我起身时,

腕间的铜铃轻轻摇晃,和记忆里无数个清晨一模一样。

赵公子...这三个字像滚烫的烙铁,烫得我眼眶发酸。前世他最后望着我的眼神,

还有临终前死死护着的玉坠,在脑海中反复闪回。我死死攥住青环的手腕,

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:"你说得对,过去的早已过去,以后我会有新的生活,我会幸福的。

"梳妆台前,我将羊脂玉簪**云鬓。镜中人的指尖还留着研磨时沾染的丹蔻红,

却不再是前世颤抖着写《钗头凤》的模样。这一世,赵士程的提亲更为提前了,

几乎是我前脚被休回娘家,后脚他就派人来家里提亲。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惊喜?

我可以早点的嫁给他,和他在一起。窗外的海棠花瓣扑簌簌落在嫁衣上,

金线绣的并蒂莲在阳光下泛着柔光。这一次,我要亲手接住命运予我的馈赠,

把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意,都化作今生的陪伴和不离不弃。"娘子又在发呆啦!

"青环抱着叠得齐整的嫁衣撞开房门,新浆洗的绸缎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
我慌忙将脸从嫁衣上抬起来,才惊觉自己竟对着那抹喜庆的大红色发了许久的呆,

连口水洇湿了绣着并蒂莲的衣角都未曾察觉。"赵公子前日又送来了新料子,

说是要给您做春衫呢。"青环边说边抖开一匹月白色的云锦,

银丝在布料上织出若隐若现的兰草纹。"您瞧瞧,这质地摸着多软和。

"我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前世卧病在床时,

床头那碗永远温热的汤药,暴雨夜窗棂下悄然出现的油纸伞,

还有他临终前胸口那枚被鲜血浸透的玉荷包......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
我这才发现自己正死死攥着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。那是前世赵士程亲手绣的,

针脚歪歪扭扭,他却红着脸说是"男儿家的心意"。"青环,帮我把这对镯子也放进行李。

"我跪坐在妆奁前,从最底层的暗格里取出鎏金缠枝莲纹镯,冰凉的金器贴着掌心发烫。

"往后,我要把这些情谊都好好还给他。"婚期越是临近,我越是贪婪地想要抓住每分每秒。

每日清晨,我对着铜镜反复练习簪花,用赵士程送的螺子黛细细描绘眉形,

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我熟睡时,温柔描绘我的轮廓。翡翠耳坠垂在耳畔,

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前世他小心翼翼为我戴上时,指尖的温度。深夜的烛火摇曳不定,

我就着月光绣嫁衣。银针一次次刺破指尖,血珠滴在红绸上,晕开一朵朵小小的红梅。

每一次刺痛都让我清醒——这不是梦,我真的有了重新爱他的机会。恍惚间,

仿佛看见前世的自己站在沈园的残阳下,而今生的我正握着绣绷,

一针一线地织就崭新的未来。迎亲那日,更鼓声还在巷子里幽幽回荡,青环就扶着我起身。

铜镜里的红衣女子美得陌生,赤金织锦嫁衣泛着华贵的光,

凤冠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摇晃,像是要晃碎我前世的记忆。

青环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喜悦:"娘子的模样,连院里的桃花都要羞红了脸!

"她给我簪上最后一支点翠步摇时,突然惊呼:"娘子,怎么哭了?"我摸了摸脸颊,

才惊觉泪水早已打湿了胭脂。指尖残留着赵士程送来的龙脑香,混着嫁衣上的金线味道,

让人心醉。"我这是高兴。"我笑着擦拭眼角,却想起前世出嫁时,我也是这般红妆,

却满心都是对表哥的眷恋。那时哭着上花轿,而此刻,我竟盼着那道身影出现,

盼得心口发烫。突然,门外鞭炮声炸响,我的心跳几乎要震碎耳膜。

红盖头下的世界只剩一片朦胧的红,却清晰地听见那道清朗的声音穿透喧闹:"唐姑娘,

赵某来娶你了。"这声音比前世更温柔,却让我想起战场上他倒下时的嘶吼,

泪水不受控地涌出。原来,这声音早已刻进我的骨血里。"娘子小心脚下。

"赵士程的手掌隔着嫁衣扶住我的手肘,透过绸缎传来的温度,烫得我浑身一颤。

前世我总躲着他的触碰,此刻却不由自主地往那温暖处靠了靠。坐上花轿时,

摇晃间听见他在轿外低声哼着江南小调,和前世他在我病榻前哼的一模一样。原来,

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我,而我到现在才懂得珍惜。终于等到了掀起红盖头的时候,

我坐在大红喜床上,五指紧张的握在一起,感觉到红盖头缓缓被掀起,

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金红的喜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光影摇曳间,

赵士程的眼睛亮得如同璀璨星河,里面满是深情与温柔。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鬓边的碎发,

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划过,这熟悉的触感,让我不禁想起前世他摩挲玉荷包时的专注与眷恋。

“娘子,这是看为夫看傻了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笑意,微微颤抖着,

仿佛饱***无尽的深情。我仰头望着眼前这个深爱着我的男人,前世那些错过的岁月,

此刻如同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闪过。原来,初见时他眼底那一抹温柔,一直都在,

只是我从前未曾察觉。交杯酒的琥珀色液体在杯中轻轻荡漾,赵士程稳稳地托住我的手,

我们的手指相扣,仿佛在这一刻,时间都为我们静止。“一愿娘子身康健。

”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,将酒杯轻碰我的唇边。我喝下那口带着桂花香气的酒,

喉间泛起微微的甜意,轻声说道:“二愿与卿常相见,三愿岁岁长相守。”结发时,

赵士程握着剪刀的手微微发抖,眼神中满是郑重。他小心翼翼地剪下我们的一缕青丝,

用红绳细细缠绕。“婉儿,从前你总说我像块木头。”他将结发锦囊轻轻放进我掌心,

那温度仿佛带着他的心跳,“这一世,让我把没说出口的话,都说给你听。”我忽的怔住,

泪水瞬间在眼中弥漫,随后又紧紧地将锦囊贴在心口,

听着窗外海棠花瓣扑簌簌地落在喜帐上,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祝福。这一夜,

**在赵士程的怀里,我们相互倾诉着彼此的爱意与心意,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情话,

如同潺潺流水,滋润着我们的心田。他轻轻拥着我,在我耳边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,

我望着他的眼睛,坚定地回应着他的深情。我们的感情,在这一夜变得更加深厚,

如同陈酿的美酒,愈发醇香。3岁月里的温柔缱绻晨光星星点点洒进雕花窗棂时,

我握着毛笔的手突然发颤,宣纸上的墨痕晕成一朵模糊的云。砚台里的墨汁细腻如绸,

还带着赵士程指尖的温度——恍惚间,前世他守在我病榻前,

将龙脑香研成粉末溶进药汤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。"又走神了?

"身后传来书卷合上的轻响,他的指尖擦过我发烫的耳尖,带着若有似无的酥麻。

我望着砚台里打转的墨涡,故意咬重字音:"只是在想,表哥的字越发俊逸了。

"余光瞥见他下颌骤然绷紧,凤目里泛起细碎的涟漪,心里竟泛起恶作剧得逞的甜意。果然,

他长臂一揽将我圈进怀里,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。"如今该唤夫君,嗯?

"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时,我手中的毛笔"啪嗒"掉进砚台,墨点溅在素白裙裾上,

倒像是特意晕染的梅花。他低头看着我笑,眼底的星光比沈园的月色还要温柔,

我突然很想伸手触碰,却又怕惊碎了这来之不易的梦境。午后的暖阳斜斜地爬上画案,

赵士程铺开从江南带回的澄心堂纸,宣纸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我歪着头看他调石青颜料,

故意拖长尾音:"上次画的《春山图》,表......夫君题的那首诗,可否再写一遍?

"话未说完,沾着颜料的笔尖已轻点在我鼻尖,凉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轻颤。"小骗子,

分明是想听我念情诗。"他忽然倾身靠近,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,

我甚至能数清他睫毛上沾着的金粉。"愿得一心人,

白首不相离——"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揉碎了月光,"可还满意?

"我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,突然觉得前世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,都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圆满。

窗外的海棠花瓣扑簌簌落进砚台,他抬手替我拂去发间的花瓣,指尖掠过我耳垂时微微停顿。

我顺势握住他沾着颜料的手,在宣纸上胡乱画下两个交缠的小人。他看着我孩子气的举动,

突然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躯传来,惊飞了檐下小憩的麻雀。

原来幸福真的可以这般简单,不过是与心爱之人,在晨光暮色里,写几行诗,画几笔闲墨,

把岁月都刻成了风景。然而甜蜜的时光总夹杂着酸涩。某日赵士程去处理族中事务,

我提着食盒,无意间经过偏厅时,赵老夫人的训斥像冰锥刺进耳膜:"堂堂宗室子弟,

娶个二嫁妇成何体统!陆家休弃的人,能有多金贵?"竹编食盒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,

我停在偏厅月洞门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痛楚顺着掌心一路蔓延至心脏。

前世陆家祠堂里"七出之条"的冷硬训诫,与此刻的嘲讽在耳畔重叠。"祖母这话,

该去问我父亲当年为何娶了商户之女。"赵士程的声音突然响起,

惊得廊下的铜风铃叮咚作响。我透过门缝看见他挡在厅中,

玄色锦袍衬得他的背脊如青松般挺拔。"婉儿的才情,

便是宫里的女官见了也要赞一声兰心蕙质。"他展开我前日画的《并蒂莲图》,

宣纸上的墨荷在穿堂风里轻轻颤动,"您看这笔墨,可有半分逊色?"当晚,

书房的烛火摇曳,我在为赵士程研墨,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。赵士程突然覆上我的手,

带着松烟墨香的掌心将冰凉的墨锭焐热:"砚台里的墨要顺着一个方向磨。

"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,"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。""今日让你为难了。

"我望着砚中渐渐浓稠的墨汁。他搁下狼毫,转身将我圈在书案与胸膛之间,

指尖擦过我泛红的眼角:"我说过,要把这世间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。

"赵士程忽然狡黠一笑,"不如明日我们办个诗会?让他们知道,

我的娘子可不是任人轻贱的。"诗会那日,月白襦裙的广袖扫过花厅的檀木长案。

我望着满座宾客中赵家叔伯们不屑的冷笑,提笔蘸墨:"休说前朝桃李艳,今时自有并蒂香。

"笔尖在宣纸上游走如龙,余光瞥见赵士程倚着廊柱,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,

嘴角勾起的弧度比春日的暖阳还要耀眼。当最后一个字落下,满堂寂静。

赵老夫人拄着雕花拐杖走近,

浑浊的眼睛盯着宣纸上的墨迹:"这字...倒是有几分风骨。"她忽然转头看向赵士程,

"倒是我这老婆子糊涂了。"夜深人静时,铜镜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。

赵士程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,发间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松墨味:"今天很多人问我,

从何处寻得这般佳人。"他将脸埋进我的颈窝,声音闷闷的,"我便说,是上天见我诚心,

将仙女赐予了我。"我转身搂住他的脖颈,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火:"那夫君可要好好珍惜,

莫要弄丢了。"窗外的海棠花瓣扑簌簌落在诗稿上,盖住了未干的墨迹。

原来幸福不是握不住的月光,而是有人愿意为你筑起围墙,在流言蜚语里,开出并蒂莲。

4生命的回响,掌心的星光半年后,一个寻常的清晨,我对着铜镜梳妆时,

忽然一阵恶心袭来。铜镜映出我苍白的脸色,青环扶住我时,发簪从指间滑落,

在青砖上敲出清脆的回响。晨露未干的茉莉香混着恶心翻涌上来,

我突然想起这半年来每日清晨的药汤——那些加了阿胶的温补方子,

是赵士程照着医书亲手熬的。"娘子,莫不是有喜了?"青环的声音带着雀跃。

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前世跪在陆家祠堂的画面突然闪现。老夫人冷硬的"七出之条",

婆母嫌弃的眼神,还有陆游沉默的背影,此刻都与眼前晃动的晨光重叠。"快去请大夫!

"我攥住她的手腕,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滑落,露出腕间赵士程送的玉镯。

等待的每分每秒都像被拉长的丝线,我无意识地摩挲着嫁衣上的金线,那是他亲手挑的料子,

说要把所有福气都绣进针脚里。当老大夫的"恭喜夫人"传入耳中时,我跌坐在软垫上。

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,混着晨起时赵士程给我抹的护手香。原来前世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,

那些偷偷煎服的偏方,那些在佛堂许下的愿,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真实的胎动。

脚步声由远及近时,我慌忙用帕子擦脸,却把胭脂蹭花了。赵士程冲进来时官服歪斜,

发冠都歪了,那双握过笔、执过剑的手此刻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。他盯着案头的诊脉单,

喉结上下滚动:"真的...真的有孩子了?"我扑进他怀里,

鼻尖蹭着他衣襟上的龙脑香。这个总在我咳血时彻夜守着药炉的男人,

这个把祖传玉佩磨成粉给我调养身体的男人,此刻正用颤抖的双臂将我箍得生疼。"夫君,

我们有孩子了。"我的话音未落,他突然将我抱起转圈,惊得青环在旁尖叫。"轻些!

小心夫人!"青环的提醒被他爽朗的笑声淹没。他把脸埋在我颈窝,呼吸滚烫:"婉儿,

你可知我等这一刻,等了多久..."我摸着他后颈的碎发,突然想起前世无数个深夜,

他对着月光发呆的侧影。原来那些沉默的时刻,都藏着未曾说出口的渴望。

窗外的海棠被风摇落花瓣,正巧落在他官服的补子上。我仰头看着他泛红的眼眶,

突然觉得命运赠予的这场重来,是要让我把前世亏欠的温柔,都化作掌心的星光,

一一还给他。喜讯像春日的柳絮般飘满赵府时,赵士程几乎是在府中狂奔报喜。

他逢人便咧嘴大笑,官服上的玉带扣随着步伐叮当作响:"我要当父亲了!

"平素沉稳的模样荡然无存,倒像是个得了糖块的孩童。

看着他亲手将半月的月银分发给下人,连守角门的老仆都得了双倍赏钱,我忍不住轻笑出声,

却被他突然抱起转了个圈,惊得廊下的鹦鹉扑棱棱乱飞。当夜,烛火将熄时,

他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我小腹上。温热的呼吸透过寝衣拂过皮肤,

他睫毛轻颤:"好像有动静..."我摸着他微湿的碎发,

想起前世他总在深夜对着月光发呆,原来那些沉默的时光里,都藏着对血脉延续的渴望。

此刻他仰起头,眼中星光璀璨:"你说,孩子会像谁?"当青环匆匆跑来报信时,

我正倚在窗前抚摸仍旧平坦的小腹。母亲的马车几乎是碾着暮色冲进赵府,

车辕上还沾着未干的泥点。雕花车门掀开的瞬间,

我望见她鬓边的金簪随着急促的步伐晃出细碎的光,

那抹光突然刺痛了我的眼——前世她就是这样,在无数个求子无果的深夜,

对着铜镜黯然叹息,青丝渐染白霜。"我的儿!"母亲跌跌撞撞扑到床边,

指尖颤抖着抚过我泛着红晕的脸颊。她带来的补品堆在廊下像座小山,

人参的药香混着燕窝的甜腻漫进屋子,却抵不过她眼眶里打转的热泪滚烫。

"总算是盼到了..."她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,"当年陆家..."话未说完,

又被汹涌的泪水淹没。我反手握住她布满细纹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鲛绡传来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前世在陆家祠堂跪得膝盖渗血的夜晚,

母亲悄悄塞给我的暖手炉;被休回家时,她躲在厨房偷偷抹泪的背影。

此刻她发间还带着赶路的风尘,却不见前世那些刺眼的白发。"母亲,女儿不孝,

让您费心了。"我将脸埋进她肩窝,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药味,

是记忆里最安心的味道。母亲轻轻环住我的背,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肩膀,一下又一下,

力道轻柔却坚定。庭院里的玉兰树沙沙作响,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们的影子上。

这些年的委屈与期盼,都化成了此刻的静谧与温柔。我们就这样静静依偎着,谁都没有说话。

但我知道,母亲掌心的温度,早已胜过千言万语。这一世,我终于能让她眼里的担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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