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让我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。是顾珩,我曾经的导师,我以为的知己。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,镜片后是一片冷漠的光。曾经,那双眼睛里盛满赞许,当我向他展示我的研究成果时。而现在,他看着我被束缚在这张冰冷的手术床上,眼神如同在看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