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知远犹豫片刻,眼神在我和江晚棠之间流转。最后,还是扑到了我面前,箭矢从他的肩膀深深扎了进去。另一支箭直冲江晚棠面门而去,最后堪堪从她发际线擦过去,掀飞一块头皮,鲜红的血淌了一脸,似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。她呜咽着埋怨,“夫君!你怎的救那**不救我!”我还未说话,贴身宫女上去就扇了她几巴掌。“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