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来不及适应这一鞭的痛苦,下一鞭便又裹挟着风席卷而来,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,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云想容的额头上,她开始苦中作乐,在心底小声数了起来,第一鞭,第二鞭,第三鞭……第九十九鞭!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,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惨白,所有的声音渐渐远去,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,可责罚还没有结束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