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不得我是怎么回到宿舍的。只记得离开天台时,顾砚闻再没看我一眼。他一篇含金量很高的文章即将发表,学校特别为他举办了一场学术交流会。我突然接到了他的短信。他说自己被人设计下药了,在会堂楼上的一个包房里痛不欲生。“墨墨,求你过来一下,只有你能救我了。”我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