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声与棺盖落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在我耳边炸响。我下意识透过舒思榆的肩头朝里看去。漆黑的棺材里空空荡荡,除了一件白色的衬衫,什么都没有。我怔住了,这是我二十岁时,舒思榆送我的生日礼物。回忆裹着痛扑面而来。那天的宴会上,所有人都在笑她。“舒思榆,泽言在你心里就只配得上这样的东西?”舒思榆脸色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