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越天如同凝固的雕塑,矗立在安全屋那被岁月浸染得泛黄的客厅中央。他修长的手指间,那张边缘磨损、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的纸条,正承受着他几乎化为实质的专注力。纸条上,两行墨迹洇染开来的字句——“方舟最深的锚下,锚定松涛”——像冰冷的毒蛇,缠绕着他冰封般的思绪。他浓黑的眉头紧锁,深刻的川字纹路仿佛被刀斧凿刻